一回事,但我们不能给别人留一丝一毫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张星彩目光一冷,“李平此人,腹有鳞甲,我最是信不过。以前有相父在,他掀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
    “但现在相父不在了,朝中以他身份最尊,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?只有把他调来汉中,牢牢看着,我才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正如费文伟(费袆)所言,封他一个三公之职,显之以荣耀,不让其录尚书事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,陛下既不落苛老臣之口实,亦不让他有怀异之机会。”

    阿斗听了皇后的话,这才恍然: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他想了想,又问了一句:

    “说起录尚书事,皇后以为,丞相之后,谁可录尚书事?冯明文可乎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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