伐贼非旦夕之功,以后只要时机一至,自会有你立功的一天。”

    看到陛下都这么说了,诸葛恪就是再不愿意,也只得怏怏而去。

    看着诸葛恪的背影,孙权知道他还是不甘心,于是不由地略有皱眉:

    诸葛元逊虽有干略,但性情是否有些过于强梁刚愎了?

    不过眼下的形势也不容许孙权多想,反倒是诸葛恪的建议给了孙权一个提示:

    “眼下我众敌寡,若是大军急攻合肥,贼人只怕是赶来救援都来不及,何惧彼袭扰吾之后路?”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立刻放弃了沿途防备的念头,下令全军加速前进。

    同样往合肥赶的满宠,得知这个消息后,虽是心急如焚,但却是止住了脚步,同时召来军中诸将:

    “贼虽有十万之众,但合肥新城乃吾亲自督建,又设在险要之地,城固兵精,贼必不能旦夕而下。”

    “今敌众我寡,若是举军向前,正面迎敌,便是以寡击众,未必有胜算,故得另寻他计。”

    王凌素来与满宠不和,再加上广陵有警,所以早已与满宠分开,领兵前去支援。

    满宠手里四万人,先是分了三千给田豫提前去合肥,又分五千留守寿春。

    故从寿春出发,最多不过三万二千人。

    这些年来,气候反复无常,干旱水涝蝗灾,交替出现,从未断过。

    就是冬日,也经常是暖和一两年,冰冻三四年。

    今年虽才准备入冬,但寒意已经有些逼人,看来又是个冷冬。

    行军途中,就算再怎么注意,也会有人染上风寒。若是风寒不消,则易成疫病。

    所以有中风寒者,皆要隔离,就是有辅兵民夫,军中也要分出一些士卒照顾看管。

    料敌从宽,算己从严。

    满宠现在只能按三万人计算兵力,不能再多了。

    这一点,不但满宠知道,诸将亦是知晓自家有多少兵力,听到主帅这么一说,皆是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不知将军可有定计?”

    “既不可正面迎战,吾亦相信田将军能守住合肥,故吾等此番,便不再前去合肥,而是兵分两路。”

    “一路由吾亲自领着精骑,赶往逍遥津,袭扰贼人粮道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满宠看了一眼诸人,洪声道:

    “还有一路,则是匿于合肥周围,一为随时接应城中,二是寻找战机,伺机攻袭。”

    “吾观孙贼,在巢口停留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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