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汗,他在急中生智之下,突然想起一事,连忙低声道:

    “将军,小人想起一事,或许可以助将军通过此山口。”

    关将军目光一闪:“哦?刘部帅但请道来。”

    “将军,此山除了冠爵津谷,其实尚有其他山径可通南边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关将军一听,脸上露出非常感兴趣的神情。

    刘猛一看,心头一喜:“将军,是这样的,河东有盐池,古来就产盐……”

    关将军直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:“这个我比你清楚,说重点。”

    “是,是。”刘猛抹了一把汗,继续解释道,“原本盐池所产的盐,按理是由官府所辖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这些年来,因为战乱,所以官府未免有所疏漏,于是有不少人家,便私自从盐池取盐,运往各处贩卖。”

    “小人的部族,就曾从私贩那里换过不少盐。为了躲避官府追查,那些见不得光的私贩,便寻了另外一条路,绕过了冠爵津谷。”

    刘猛越说,思维就越发清晰起来:

    “将军,私贩所行的那条山路,虽说比冠爵津谷难走,但常年走下来,也成了勉强可通人马的山径。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,刘猛的神情就是有些兴奋:

    “到时我等在北边吸引贼人注意,将军派一两千精骑偷偷绕到其后,前后夹击,何愁谷口不下?”

    “将军麾下精骑,世间少有,到时就算贼人再多,只怕亦要望靡而降啊!”

    关将军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:

    “可是在冠爵津谷东面三十里?”

    刘猛大惊:“将军如何得知?”

    关将军笑而不答,只是说道:

    “吾早已遣刘浑领三千精骑前往彼处。”

    刘猛闻言,更是惊骇。

    看着关将军从容淡然的神情,刘豹刘猛二人皆是在心里暗道:

    是了,这位将军一路南下,皆是遣细作先行。对冠爵津谷这等险要之地,又如何会没有准备?

    想到这里,二人不禁又是佩服又是敬畏。

    关将军看似无意间的言行,却是震住了两个部帅,只听得她缓缓地说道:

    “刘浑领军走别道之事,仍是军中机密,此事本不应对你们二人说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们一人是他的兄长,一人是他的叔父,想来我应当是可以信任你们。”

    刘豹和刘猛连忙低头回答:

    “小人焉会害阿弟(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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