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刺史懒洋洋地回答:“知道,我又不瓜。”

    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,张秘书身上换了最新款的夏季清凉装。

    更兼是在后院,她还把外裳给脱了,露出衬襦。

    闻着幽幽体香,冯刺史就忍不住地想动手动脚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张秘书把冯某人的爪子拍开,瞪了他一眼:

    “在屋外呢,也不看看地方!都说了正事要紧,你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屁大点正事!”

    冯刺史悻悻收回手,嘴里却是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句:

    “山阳郡公没了就没了呗,难不成让大汉再给他举国哭孝一次?”

    刘备在时,给刘协哭孝倒是正常。

    但现在刘备成了先帝,你让大汉给刘协哭孝,那把刘备置到何地?

    那岂不是自认非汉室正统?

    所以这么多年来,大伙都是白干了?

    “不许胡说!”

    张星忆踢了冯永一脚,然后又若有所思地窝回椅子里:

    “举国哭孝肯定是不行的,但皇家祭拜一番,还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天子家私事,自会有人操心,你又不是皇家人,最多一个外戚,轮得到你想这个?”

    冯刺史提醒她,“麻烦你好好想想自己什么身份。”

    “哦?妾是什么身份?”

    张星忆似笑非笑地看着冯刺史,“知道的明白妾是宫里的尚工,不知道的,听了冯刺史这个口气,还以为……嗯?”

    张秘书抬了抬下巴,示意冯刺史。

    冯刺史被恶心到了,求饶道:

    “算了,咱们还是说正事吧。”

    张星忆呵地一声冷笑。

    男人!

    冯刺史就当作什么也没看到,他故作沉思,强行找了一个话题:

    “虽然知道曹叡极有可能患了消渴症,只是这么久了,可惜仍未能打探出他的真实身体状况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的话,倒是可以利用这点,动摇一下魏贼人心。”

    以魏国现在的体量,散布普通流言,最多也就是恶心一下对面,没什么实际用处。

    要搞就搞大的。

    比如像说上一回,把曹家搞得与夏侯家离心离德的那种。

    那样才叫舆论战。

    虽然明知这个男人是个没胆的,不敢正面回答自己方才的问题。

    但张小四倒也没有过于逼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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