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手里的公文,再看向泾阳城守将,脸上充满了荒谬:

    “胡将军此次过来,难道没有遭到蜀虏的拦截?”

    泾阳城守将是胡遵的族人,闻言便是笑道,“蜀虏不过疑兵,何敢拦截某?”

    看着对方那自信而又有些不在意的态度,乌氏城守将感觉自己是受到了侮辱。

    情况紧急之下,他也不顾对方的地位比自己高,直接就领着泾阳城守将来到城墙下,指着摇摇欲坠的城墙,怒道:

    “蜀虏攻城器械,犹如天雷降临,轰鸣不已,骤然听之,令人肝胆欲裂,城中士卒多有胆怯者。”

    然后又拉着胡守将到一个暂时安全的城墙上,远远地指着下头说道:

    “若是城外当真是蜀虏疑兵,那某从未见过如此精锐的疑兵是也!蜀虏当真可敌耶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只听得破空声响起,一个晴天霹雳就下来。

    惊得泾阳城守将身子一个哆嗦。

    接着,连二接三的轰鸣声响起——天刚刚亮,新的攻城又开始了。

    看着黑压压的石块不断地往这边砸来,感觉到脚底下在不断地颤抖,泾阳胡守将只觉得胸口的心都快要被震得跳出来了。

    忽然,只听得哪里轰隆一声响,不一会儿,有士卒满脸惊慌地跑过来:

    “禀将军,西北角的城墙塌了!”

    乌氏城守将脸色一白,然后似乎又松了一口气:“塌了?终于塌了?”

    泾阳城守将壮着胆子伸出头去,看着那半空的飞石,还有那令人惊惧的破空声,顿时又哆嗦着把脑袋收回来:

    “蜀虏的霹雳车发石这般厉害?为何今日才破城?”

    脚踩着黄土筑成的城墙,再想想刚才看到的一幕,打死他也不相信,乌氏城能坚持到今天才倒塌。

    你早一天破也好啊,我就不至于领兵至此!

    看着这个靠胡家关系才当上泾阳城守将的家伙,乌氏城守将只想喷一句:吾与汝母榻上耍之甚爽!

    虽然察觉到对方对自己投以关爱智障的眼神,泾阳胡将军却是没有心情去计较,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:

    “莫不成,蜀虏是故意的?”

    关爱智障眼神+1。

    “可是,可是冯文和那边怎么解释?”

    “冯文和?”

    “冯明文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不就是小文和?”

    然后关爱智障眼神+2。

    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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