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喜色。

    “好”

    鲜卑人得到了最想要的答案,当下爽快地大声说道,“小人最后有一话,便是想问问大人,若是他(日rì)你不在,那又当如何”

    冯永笑了,指了指(身shēn)后的布匹,说道,“天下能做出这种布匹的,如今只有我一个。就算以后我不在,你们觉得不公,也可以去找我,我保证永远公平地与你们互市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心(胸xiōng)宽广,小人服气。”

    鲜卑头领终于叹服道。

    只见他转(身shēn)回去,抽出(身shēn)上的刀,拍了拍自己的坐骑,然后猛然捅进了马匹的脖子。

    只见马匹只来得及嘶叫一声,便轰然倒地。

    鲜卑人把喷出来的马血涂到嘴边和脸上,然后对着冯永作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剩余的鲜卑人齐齐退后,让出一条宽大的道路,低头垂目,神(情qíng)肃穆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意思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(情qíng)况让冯土鳖有些发蒙。

    “兄长,这便是歃血为盟,”关姬听到冯永的嘀咕,凑过来低声解释道,“当年高祖与众臣约定非刘不王,非功不侯,便是杀白马为盟,他这是要与兄长做盟约。”

    白马之盟,不是唐朝李二干的事原来刘邦也有一个白马之盟

    冯土鳖一直还以为杀马为盟这种事(情qíng),是胡人才干的事,没想到竟然是汉人的规矩。

    “那我要如何做”

    “像他那般,把血涂嘴边和脸上即可。兄长莫怕,小妹会一直跟着兄长上前。”

    不是,你难道不应该问一下我的意见,要不要答应他

    听了关姬的话,冯永刚刚嘀咕一下,又略作一想,便已经知道了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古人重诺,自己当众说出去的话,如果当场就反悔,那还有何脸面立足世间

    歃血为盟,只能算是一个仪式而已。

    冯土鳖想到这里,只得迈出脚步,走了两步,瞄了一下两边的鲜卑人,只见人人静立不动,也没人抬头看他一眼,心下胆气就壮了一些。

    等他安然走到那倒地的马匹跟前,心里终于相信这鲜卑人是真心要与他结盟。

    他伸出手,用手沾上马血,学着那鲜卑人涂到脸上。

    马血还是(热rè)乎的,腥味很浓,让他有些不太适应。

    “我秃发阗立在此发誓,若是冯郎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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