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已经跟大人禀报过了么?”王训有些奇怪,难道自家大人已经忘了,“这几(日rì)冯大兄要孩儿去诸冶监上值,暂不用去冯庄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,是某忘记了。”王平咳了一声,又问道,“这些时(日rì)诸冶监莫不成又要制新器械?怎的又开始要去上值了?”

    王训有点脸红,毕竟前段时间虽然领了一个监丞的职位,却天天跟着冯大兄赵二郎胡乱厮混,从未想过要去正经上值。没想到这两(日rì)开始正经上值,反倒让人奇怪起来。

    “倒是没要制新器械,只是兄长吩咐了,要诸冶监加紧监制那八牛犁,故要我与二郎(日rì)(日rì)盯着,不可松懈了。”

    王平神色一动,关切地问道:“这诸冶监正在加紧监制那八牛犁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王训点点头,看向自己大人那关心的神色,心下恍然,怪不得今(日rì)大人有些不对劲呢。

    “莫不是大人那些同僚也向大人打听了那八牛犁之事?”

    “你如何得知?”王平大吃一惊,心想我刚才可什么也没说啊,这孩子是如何猜出来的?

    “如今这垦荒汉中一事,被传得沸沸扬扬。八牛犁又是只有孩儿所在的诸冶监才能制出来,今(日rì)大人如此反常,十有**与之脱离不了干系。”

    看着儿子那自信的神色,王平轻叹一声,心想我这孩儿才跟那冯郎君多久?竟有如此变化,当真是令人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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