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了睡一觉就好,一点也不上头。

    所以大家就附和着他,他说啥就是啥吧。

    饭后,又有下雨的意思,杜鹃就匆匆载着王真真回县城了。

    王存业也喝了不少,就回去农庄休息。

    只剩下陈凌带着睿睿还在这边,泡上茶后,父子俩就和山猫拿着抄网和小桶沿着坡下的小河去捞鱼。

    这条小河自从挖通以来,也有三个来月了,里面的鱼虾可是不少。

    尤其连通着水库和大堰塘,喜欢静水和流水的鱼里面都有。

    “咦?这是啥动静?毗楞乓啷的,还嗷嗷叫,这谁家下雨天打孩子呢?”

    沿着小河向东,刚走过学校没多远,山猫突然停下来,疑惑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打孩子,这肯定是永胜叔两口子干仗呢。”

    陈凌无奈笑笑:“他们两口子是很好的人,女的贤惠,男的上进,但就是隔三差五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干仗。

    前段时间已经干过一仗了。

    永胜叔嫌弃秀华婶子玉米棒子掰多了,放了一顿后就放老不好吃了。

    在饭桌上唠叨个没完。

    地里那么多,随吃随掰多好,啥啥的。

    说急了,还把蒸锅的玉米全丢猪圈了。

    结果秀华婶子脾气也上来了,直接掀了桌子,啥饭别也吃了。

    那家伙,最后葡萄架都给干倒了。”

    “嚯,好家伙,战斗力这么猛呢?”

    山猫听得傻眼,“还好杜鹃不这样,不然我可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又凝神细听了一下:“不对啊富贵,这不像是干仗,是有女的在嗷嗷哭,别是出啥事了吧。”

    陈凌一愣,连忙去听:“咦?还真是秀华婶子在哭呢,这次打狠了?”

    说着抱起来睿睿,赶紧和山猫从桥上绕过去。

    到陈永胜家这边的小巷子里,王秀华正坐在地上嗷嗷的哭呢。

    这婆娘身后倒塌一片砖块石头块。

    而陈永胜和四爷爷陈赶年也是急得团团转,正牵着不知道谁家的虎斑狗往家里拽。

    这情形把陈凌看迷糊了,“咋回事啊四爷爷,永胜叔?家里这是咋了?”

    “哎呀呀,富贵啊,你来得正好,老屋这边的猪圈下雨下塌了,猪全跑没了。”

    陈赶年一看到陈凌,赶紧上前来,焦急的道:“能让你家的狗给找找不,俺们找一圈了,根本不知道这些猪都跑哪儿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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